。
“没什么。”雁初语气冷得没有丝毫情感,他反抓住顾白锦的手,然后俯身下去,学着以前顾白锦那样,轻轻的吻着顾白锦的眉眼。
这是顾白锦从他进入元婴期后,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。
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还真是有些不妙。顾白锦心想,雁初如此的气势,倒像是准备将他吃了。
虽说雁初愿意主动的与他亲密自然是好,可雁初凉薄得太过分,并不含有半点情愫,好似在例行公事一般。
“师兄,我们二人朝夕相处百余年,一直都并肩而行,你心里有事,又何必瞒着我?”顾白锦又是将雁初的手抓住,趁着雁初稍稍停顿,他立即坐起身来。
雁初眸子波光潋滟,在夜里看得尤为精致,他看了顾白锦半晌,才紧挨着顾白锦而坐。
但是他并不说话,静静的坐在那里,就好像顾白锦并不存在一般。
顾白锦发现,他比以前更为的寡言,更容易沉默,连话都不愿意再多说几句。
“师兄,你变得有些奇怪。”顾白锦握着雁初的手,轻轻的将自己的手覆在雁初的手背上,摩挲了几下,动作轻柔细腻。
“嗯。”雁初应答一声,他也察觉到了这些变化,只是,他没有想明白为什么。
随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