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好戏。
明明被人逼到了墙角,他却依旧笑眯眯的,仿佛这一幕正是他所期待。
哈伦愉悦地哼笑,眼角的小黑痣也跟着一颤一颤的。
“我和你说过什么,你也忘了?”他压低声音,道,“我对她没有一丁点兴趣,我感兴趣的是,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。”
他伸了伸脖子,凑到金锐临的耳边,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金,你怎么开始做梦了?明知绝无可能,却依旧深情投入?”
他瞄了一眼依旧惊魂甫定的宋妃妃,唇角的笑愈渐放大:“ding?呵,白日做梦!”
被这话戳痛了心窝,金锐临恨得直咬牙齿,咬得嘎吱作响。
他捏紧衣领的拳紧了又松,也探到哈伦的耳边去:“你不过是周的一条猎狗。”
哈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笑得越发欢快,他缩回头,仰靠在墙面上,抬起下巴,垂着眼紧盯金锐临:“猎狗也好,猎人也罢,只要能捕捉到猎物,我就兴奋得睡不着觉。”
他的笑声阴恻恻的,都是从鼻子里发出的气声,最后转变为喉咙里发出的干哑的声音。
他直勾勾盯着金锐临,舔了舔下嘴唇,轻叹道:“真是迫不及待了,那一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?只要想到能扒你的皮,抽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