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流飘荡。他就像一尾鱼,围绕着她。鱼鳍凉凉的,贴在水草的上身,轻轻地、慢慢地碾压,像爱抚自己心头的宝。水草就弱弱地扭动着身躯,娇柔的身一会儿被捏成圆的,一会儿被捏成扁的。
然后,水草和鱼更紧致地缠绕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很久很久后,尽兴的鱼放开柔弱的水草,那水草便瘫软下去,化作一滩泥,鱼轻轻游过去,爱怜地吻了吻那缩成一团的水草,最终,相拥着入眠。
一夜好梦。
第二天一大早,金锐临就将怀里赖床的人亲了又亲,一夜缠绵后,他的声音仍旧低哑:“累不累?今天别出门了,在家休息,嗯?”
宋妃妃双腿酸痛,不知怎么的,就忽然想起不久前王大福说的:那事儿过后,腿都不好了。
果然没错!
她现在就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,就跟核桃夹子似的,那两条腿怎么也合不拢。
她呜咽了一声,眯着眼动了动,金锐临就低低地笑,从床上爬起来,帮她把被角掖好,又在她嫩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:“我出去一会儿,你继续睡。”
宋妃妃彻底醒过来时,身边还是空空的。她艰难地翻了个身,想,他说的“出去一会儿”,大概又是他们一伙人聚在一块儿商量怎么拿到“沙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