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自喜起来。
那家主田塍闻言大喜:“亮儿,你所言当真?”
田亮颇有得色,说道:“父亲,你当孩儿是什么人了,若无把握,孩儿岂会如此对父亲说。”
田塍击掌大笑:“那徐紫棠乃是徐家近百年来最出众的女子,亮儿能将她娶过门,定能为我儿生下天资出众的孩儿来!”他高兴之余,不禁起身拍了拍田亮的肩膀,“为父这就准备彩礼,让大长老到徐家提亲去!”
田亮听到,也是十分喜悦,立时深深行礼:“孩儿多谢父亲!孩儿多谢父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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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青到底记忆力不凡,没过几日,已然背熟了最后一本药书,当时便去寻了贺老头。贺老头用烟杆敲了敲脊背,让徐子青一一背来,果然无一遗漏。徐子青对贺老头也是钦佩,若说他只是将书上内容记熟了,那贺老头便是融会贯通,有时问出的问题,便是徐子青已然倒背如流,也要细细思索一番,才能答得上来。
一番对答后,贺老头神色缓和不少:“看来,你确是下了功夫,不错。”
徐子青松口气,笑道:“还要多谢贺管事悉心教导。”
贺老头对徐子青的功课满意了,便摊开手掌,霎时掌心出现一本泛黄的簿子:“此乃功法介绍,你应当先了解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