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其人身影了。
徐正天极是讶异:“他自离去,竟无人察觉?”
徐紫棠叹道:“那人遁术精妙,不知是从何处寻来。他助我一把,却遮了颜面,分明是我徐家之人,不晓得为何偏要如此。”
徐正天眼一沉,随即道:“既无恶意,且不去管他。只是日后若再见到此人,你可能将他认出?”
徐紫棠想了一想,道:“此人气息切近自然,很是好认。”
徐正天赞许点头:“如此便罢。”
且不说徐正天与徐紫棠怎生去想,徐子青总算脱离徐家,有惊无险,一路日夜兼程,正在数百里开外了。到确信无人可追,他才收了面上遮掩之物,微微露出个笑容来。
松了口气后,徐子青盘膝坐在树荫下,如今他也知行走危险,还是万事小心为妙。因而随时依傍树木,便能随时木遁而走。
坐定后,照旧将意识沉入储物戒中,不多时得了戒中人回应,徐子青在四周打下一个禁制,便见一个白衣人倏然出现于面前。
徐子青心情颇好,抬头便道:“云兄,请坐。”
云冽也自坐下,与徐子青相对:“方才种种,吾已尽数见到。”
徐子青微微一怔,笑道:“云兄以为如何?”
云冽神色冰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