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曾与云兄相见,着实有些想念。”
云冽并不言语,却盘膝坐在床榻一侧。
徐子青笑意更甚,也坐在另侧,摆手招出棋盘棋子,置于两人之间:“不如手谈?”
云冽微微颔首:“尔先执子。”
徐子青也不与云冽客气,两人对弈时,因双方性子南辕北辙,故而徐子青几无胜局,却仍乐此不疲。于他而言,与云冽弈棋如与云冽交谈,只觉投机,不觉枯燥乏味。
云冽落子从不留情,不足一刻徐子青棋势已去大半,棋子七零八落,已是落败。徐子青笑语认输,云冽便任他收拾棋子,末了再行开局。
这般下了两盘,船身忽有晃动,外头刘盛声音传来:“仙长,灵船已动。”
徐子青应道:“晓得了。”
那刘盛便气息远去。
徐子青一边落子,一边叹道:“我头回乘这灵船,实是见猎心喜。可惜不能与云兄一道出去赏壮丽海景,当真遗憾。”
云冽黑子吃去徐子青数枚棋子,说道:“尔可独去。”
徐子青却是摇头:“再如何美妙景致,若只能独自欣赏,何谈趣味?”
云冽不语,待此局终了,才道:“我于戒中,亦可与尔同赏。”
徐子青十分欢喜,当即站起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