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再天大的好处,也要及时消受,不然时机已过,就是枉然。
徐子青与宿忻相交不久,不好直言提醒,不过这般婉转说来,宿忻若愿与他印证,必然也会闭关静思,便不会错过了。
果然宿忻一拍额,笑道:“正是正是,难得遇上这样的敌手,不好生省思岂不是暴殄天物?我亦闭关,待出关后,与你相见!”
徐子青微微一笑:“宿道友,数日后再会。”
宿忻也拱手:“到时再会!”说罢转身御剑,直冲而下,已是迫不及待。
徐子青目送他离去,而后回转身,往那屋舍处行走。走不多远,便有一股无形推举之力袭来,止住了他的步子。
这想必就是禁制了,虽是柔和,但果然无法破除。
徐子青且不用令牌划动,将意识沉入储物戒中,却是问了好友:“云兄,你瞧一瞧这禁制,可能破除么?”
云冽并未现身,只抬起眼睑,就说道:“布下禁制之人修为在我之上。”
徐子青一怔。
他与云冽相识久矣,但有什么遭遇,云冽应对起来皆是毫无难处。长远下来,徐子青便有些“云兄无所不能”之感。如今听得云冽这般说,他便颇有讶异。
不过转瞬徐子青又是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