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结果,
他毕竟所知甚少,即便推测,也是没什么依据,不过是白白瞎想一番。若要说有什么所得,便算是心中多做了些预想、准备。到时便是遇上了最坏的情形,他亦能保持本心,绝不动摇心境。
慢慢收拾了一遍心绪,徐子青抬起左手,瞧了瞧小指上的储物戒。
戒中有至交好友,见识广博,面冷心热……如若能询问于他,就算仍无消息,却也能让自己安心。
可是,问是不问?
多年以来,他已是打扰云兄太多。
徐子青素来也算善解人意,以他看来,好友云冽分明便是一心向道的修士,哪怕只剩下魂魄,意念亦如磐石,才会坚持生前之道,而不走鬼修之道。
再想想两人初见,云冽端坐石台,闭目不语,想必是在淬炼心境,或是自省己身。他若不去相扰,云冽定然八风不动,稳如泰山。可见云冽极为喜静。
再观其剑气,那般锋芒锐利、坚不可摧,也应是苦修不缀而来。但即便如此,在徐子青身受多方磨难、或是心境动摇时,云冽却不吝指点……此等恩情,徐子青自问粉身难报。
那如今不过是有了些许好奇揣测之心,他徐子青又怎能再厚颜倚赖于他?
叹了口气,徐子青到底还是决心不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