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张弛快步走来,开口就道:“徐道友,我想与你约战。”
徐子青暗叹一声,又微微一笑:“张道友,你我并无交情,你来约战,是为切磋,还是为了旁的?”
张弛一顿:“这……便只是约战。”
他口舌笨拙,惯不会卖弄言辞。他分明晓得是要对这青衫少年做下不妥之事,偏生既不能直言目的,又不知如何糊弄,就有些语塞了。
徐子青心知此事是躲之不过,再见他如此,不禁有些好笑,又有些无奈。他想了一想,才道:“张道友,勿论你要如何,且得拿一个章程来。唐前辈有令,不得以性命相搏,若是切磋,就要点到为止。”
张弛也想了想,说道:“不是切磋,是约战。”
徐子青明了。
便也是说,即便不能伤人性命,却不会手下留情。恐怕,他暗中还得了那胡光远什么要求,要使在自个身上。
徐子青到底并非逃避之人,就干脆点头:“张道友盛情难却,约战便约战罢。可要一个见证之人?”
张弛摇头:“不必。”
无量宗不过只留下两人,还有一个因灵根择取的修为不济,而散修盟里却有四人,各个修为不凡。张弛自是不愿让他们留下,唯恐妨碍于他。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