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有助,便也算回报云兄一二了。”
二人一番对话,那丘诃真人却不打断,径自笑呵呵瞧着,直到此时两人间说到此处,方才插口道:“云儿不擅言辞,若是子青想要知晓,我却可以说说。”
徐子青这才想起正是在真人面前,顿时赧然,急忙说道:“晚辈方才一时忘形,失礼之至,还请真人莫怪。”
丘诃真人笑道:“少年率性,我岂会怪罪?”又说道,“我观你与云儿情谊甚笃,他既向我举荐于你,想必你定有过人之处。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?”
徐子青一惊,随即说道:“能与云兄同门,晚辈自然千肯万肯。只是真人却并不……”考验晚辈一番么?
他虽欣喜云兄看重,却也不愿因此连累了云兄声名。不过这位真人既然深信云兄,他若这般出口,又仿佛驳了真人面子,着实有些为难。
那丘诃真人却越发笑得慈和起来:“你能有此一问,足见你心性仁善。方才你与云儿交谈,我却也细细将你打量一番。我观你周身木气醇厚精纯,可见根基颇劳,资质不差;你又得云儿赞许,定是修行勤恳,非为惫懒取巧之辈。既然如此,我又为何不能收你?”
听丘诃真人如此说了,徐子青心头一颗大石放下。他自打见到这位真人,其眼中善意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