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正地走下一个人来。
乃是他的师兄云冽。
云冽刚下山,就见徐子青唇角微弯,神色里却似乎又有一丝烦恼,便唤了一声:“子青。”
徐子青听得,抬起头来,眼中带上笑意:“师兄,今日练完了么。”
云冽略颔首,看到徐子青手里神木籽:“你在作甚?”
徐子青就将神木籽举起,将那苦恼之处说了,又道:“我如今就如身怀宝山,偏生而不能进去,当真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云冽就走过来,盘膝坐于徐子青对面,将那神木籽拿过,亦是端详起来。
徐子青看师兄如此用心,想到师兄到底经验丰足,就问:“如何?”
云冽并不言语,而将神木籽送入口中。
徐子青顿时大惊:“师兄,你这是做什么!”说时伸手就要去夺那种子,唯恐害师兄受难。
只是徐子青的动作哪能快过云冽?便是身子康健时,也是差了许多,莫说如今内伤未愈,越发不成事了。
故而他不止没能夺下那种子,反而自己扑了过去,还要劳烦云冽伸手将他搂住,才未让他栽了个狠的。
云冽伸手扶住徐子青,才开口说道:“我无事。”
一声闷哼后,徐子青闻得此言,又是一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