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难以割舍。
云冽闻言,略略摇头,却不多言,只伸手欲将盅盖上。
徐子青更快一步,按在师兄手背,然后将银勺置入盅里,往师兄那边推了一推,才看向师兄,唇角微弯,眼带狡黠:“师兄先请罢。”
云冽并非矫情之人,既然徐子青已是做到如此地步,也并不推拒,就一手拿勺,将盅中之物舀起,放入口中。只是刚用两勺,就觉旁边一道目光灼灼,他顿时手指微顿:“子青,因何如此看我?”
徐子青笑意不变,一手支颌,摇头说道:“师兄只管继续就是,不必理我。”
云冽看他一眼,心中略觉古怪,倒也不甚在意,便继续用饭。
徐子青眉毛微扬,觉得很是欢喜,看得越发认真不说,心里也颇觉乐趣。
他自觉自己这也算是含情脉脉,偏师兄恍若不觉,他原该心酸难忍,不知为何,却反而觉得师兄十分可爱。他有时又想着,若是师兄哪一日发觉他这情思,不知可会露出什么神色?
可但凡他同师兄独处之时,从来目光灼灼,不肯掩饰,师兄却总是不能发觉,仍那般一本正经,好似那不开窍的硬木头、化不了的冰坨子……真不晓得是让他好恼还是好笑了。
想了一阵,徐子青心里暗叹,面上神色也越发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