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空无一人。
而在一条稍微狭窄些的街道里,两侧则是密密麻麻的房舍,间间都门户紧闭,似乎不愿意让任何人进入。
这仿佛,是一种极不安却也极心虚的自我防护。
徐子青一见之下,就皱起了眉头。
可想而知,住在此处之人,当真是战战兢兢、只图活命了。
略想了想,徐子青看一眼云冽。
云冽知他之意,微微颔首。
徐子青就走到一户人家门口,轻声叩了叩门。
无人应答。
他叹了口气,多多叩了几下,更加大了些力气。
这回只听得门内一阵脚步声响,就有人急忙过来,将门大开。
那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瘦汉子,口中还不住说道:“是我来晚了,是我来晚了,莫怪罪,莫怪罪……”嘟嘟囔囔,竟对外头之人极为恐惧般,生怕稍一迟缓,就要被人惩治一般。
徐子青心里越发叹息,面色却不改变,而是温和开口:“我同师兄路过此地,有事相询,不知先生可否行个方便?”
他虽是修仙之人,倒不觉得凡人便该鄙薄,该有的礼数,自然也是有的。
但徐子青却未想到,他这里懂礼了,那厢却满心疑虑。
那干瘦汉子先是一惊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