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得耐性,就还是尽早放弃得好。”
云天恒得知有了希望,哪里还计较那些,当即说道:“我自然有耐性,悟性、悟性也是有的!”
徐子青轻笑,到底是个孩童,不快之事忘得倒快。
随后他便又道:“你若要与我学,虽不收你束脩,但所需药物颇为昂贵,我手里并无存物,孤身一人也无法搜集。因此还得有你云家庄准备这些,否则也不能成事。”
云天恒欣喜过后,立刻点头:“我这就回,同我父亲说去。”他很快说道,“到时我父亲来,前辈能见一见么?”
徐子青点头道:“不必他来,我三日后便去你云家庄,若是他愿见我,我便同他相见,若是不愿,我也该离去了。”
云天恒着了慌,马上说道:“我定会说服父亲!”
两人说到此时,徐子青也不多留云天恒,就让谷中藤蔓将他送出。
待他身形消失后,徐子青才微微叹息,袍袖一拂,这竹屋已是变作了一个山洞。
徐子青盘膝坐在蒲团上,他身后,正放着一张石床。
石床上布着法阵,一个相貌冷峻的白衣男子坐在其中,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杀意,还有一种仿佛凝聚在他身上的锋锐之气。
这便是云冽的肉身。
徐子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