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行了个礼,就开口道:“敢问尊驾便是徐药师么?”
徐子青也笑着回礼:“正是在下,见过夫人。”
美貌妇人嘴唇微动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很快看向云镇海,神色有些激动。
云镇海一叹,便向徐子青说道:“徐药师妙手,天恒如今经脉已有生机了。”
云镇山更是抱拳:“犬子之事,多谢徐药师成全!”
徐子青笑道:“如此再好不过,也不枉费诸位一番辛苦。”
他态度温和,就让众人心里对他又多几分感激,对所求之事,也有些把握。
云镇海稍作沉吟,已然开口:“徐药师辛苦一场,云家庄定有厚报。只是……”他一顿,“云某还有一事相求,恳请徐药师能够答允。酬劳之事,不在话下。”
但凡医师、药师都有脾性,手法越高明,也越是难请。当年他为打动那位名医,不知许诺多少丰厚财物。可此回本是这药师为云天恒而来,他们冒昧想请,请不来也罢了,若是反而惹怒对方、放弃了天恒,他便太对不住他的兄弟了。
徐子青闻言,却是微微一笑:“庄主请说。”
云镇海眼中一亮:“云某长子自幼便有不足之症,若是徐药师不介意,可否也为他诊治一番?”
徐子青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