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还真就只是一件小事。
徐子青微讶,他倒没想过这乐正和徵会来出头……但如此看来,乐正和徵对他好友庄惟之看重,确是非比寻常。
这样一来,他与师兄也不必去和丰家周旋了。
而此为好友之心意,他自也牢牢记在心里。
庄惟再感激看了看乐正和徵,对徐子青又说道:“既是和徵已然开口,那丰氏家主自会主动前来。子青贤弟,你便与云道友在此处住下,总比在丰家自在。”
徐子青这回笑了笑,就不再推辞:“如此,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在好友处留宿,也确是比在陌生之地来得轻快。
两人就再叙了一会儿话,云冽盘膝坐在一旁,素无言语,那乐正和徵也只是将目光落在庄惟身上,同样不发一言。两人一个冷淡,一个冷傲,不过都是陪着身边之人罢了。
过得半个时辰,有人在外传话进来,乐正和徵神色不悦,倒也站起身,出去做事。
照理说庄惟应是同他一起前往,但乐正和徵却让他留下,招待客人。
名为主仆,可这般相处,又有哪里像是主仆?
待乐正和徵离去后,徐子青与庄惟之间,气氛更松快一些。
徐子青笑叹道:“那位乐正宫主,一身威压果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