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幼心境如剑,从不纵情享乐,滴酒不沾,不论是炼气、化元、金丹,还是如今的元婴,最初不饮酒,现下依旧不饮酒,道心被磨砺得坚定无比。
徐子青自明白师兄之心,他微微含笑,便代他与人碰杯。
就有人笑道:“大家虽不修同道,好歹都为修炼之士,怎么不肯与我等喝上一席?”
又有人也笑了:“莫非是做师兄的酒量不济,方才要师弟代替?这可不成,堂堂男儿,怎么兄长反而欺负起弟弟来了?”
还有人也笑着说:“自己的酒水,怎能让他人代喝?不成,不成,没有这个道理!”
这些男子喝起酒来,七嘴八舌,豪言壮语,就纷纷有些胡闹了。
也不怪他们,只是这难得来了客人,族人们都喝得尽兴些,就难免有些醉意,才会如此。
徐子青挡在师兄身前,神情一时有点窘迫。
他这些年修炼,哪里见识过这般的局面?修士们即便开办宴席,也都各自顾着身份、风度,从不曾如这里般……豪迈,便是三两好友聚会,他所结交之人也都是浅尝辄止,更不曾耍酒到这地步。
此情此景,叫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那边李清源见到,过来搭了搭徐子青的肩头,满脸笑意:“诸位,诸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