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老先生客气了,医者本分,无需如此。”
府官神情和蔼,并不表露身份,再示意过后,便是转身离去。
随即徐子青自是再医治下一人,亦不曾打探府官身份。
不过此后好几日,他已然随时皆能进入那炼心之境,而之前总有前来意欲强请他的恶客,也再不曾出现过了。
这想必,便是那一位府官的看顾罢!
因再无干扰,徐子青在此地足足坐诊月余时间,已然把许多整个府城重症难民尽皆医治,而余下一些小症之人,则无需他一一诊断了。并且,有他这般举动,府城里其他医者再未有忙得那般焦头烂额,便也腾出手来,于府官号召之下,为许多难民诊治。
渐渐地,情形越发好转,这府城里也更显得一派喜气洋洋。
灾难所遗诸事虽不曾全然解决,但总归是少了亡者,便也少了颓丧。
这一日,再有往荒山去答谢神医者,却一直候到日出,也不见神医到来。
及天光大亮时,他们方才见到,在那一旁有一块好似用剑削成的平滑山壁,上方铁画银钩,书写数行大字。
其大意,便约莫是医者于此地已然功德圆满,如今前往另一府城,为其他灾民施药治病去了。
来此者俱是感叹,到底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