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一位老妇正躺在榻上,有个面貌姣好的媳妇子正在铜盆里拧手巾,要与那老妇擦汗,赵家的娘子也在一旁忙活,都颇是担忧的样子。
徐大夫也不说废话,就坐在榻边矮凳,给老妇把脉。
旋即他从云先生手里接过医箱,取出里头那长短不一、粗细不一的银针,就去慢慢针灸起来……
刘老汉急急问:“我老婆子可有事?”
徐大夫一面有条不紊地扎针,一面温和说道:“令妻无碍,老夫施针之后,再服下几帖药,便可痊愈。不过,到底年岁如此,日后还需好生调养,也不可再做出今日这般危险之事来。”
听他说完这些,又见那针灸下去后,老妇果真面色好转,屋中这几人,也都是放松下来。
徐大夫这般说了,定然是无事了的……
刘夋见老娘安好,把那赵家汉子轻轻拉扯。
赵家汉子见状,跟他出了这内室,一边问道:“刘小子,唤我出来作甚?”
刘夋把他拉得远些,才好奇道:“赵叔,你先前只与我说了徐大夫,却不知这云先生,又是个什么来路?”
听他此言,赵家汉子的面上,却露出了几分尴尬来。
刘夋更觉奇异:“可有难言之隐?”
赵家汉子叹口气:“也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