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肠粉给这些孩子当早餐。欢迎你们去采访一下那几个同学。”
周校长摘下眼镜,揉了揉眼睛:“此外,蒋老师还资助了四个特困生的生活费,每人每个月三百块。钱虽然不多,可是我们老师的工资也不高。在她还没有嫁给池澈先生的时候,能够拿出将近工资四分之一的钱去资助学生,我是非常敬佩也非常羞愧的。因为我自己做不到。这次风波,我自始至终都相信她是清白的,也有许多记者采访过我,可惜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,所以就把我的话统统都不播出。对此,我表示强烈地谴责!身为记者,秉持公正是第一原则,怎么可以为了爆点或者吸引眼球而不分青红皂白呢?特别是有同事跟我表示不满,在《珠山都市》栏目组采访的时候,明明更多同事是为蒋老师作证,可他们却偏偏只报道诋毁之言,这样的记者职业道德何在?”
他越说越愤怒,拍着桌子,站了起来:“这样的好老师被陷害,幸好警察找出了罪魁祸首,否则岂不是要冤枉好人?这是我们学校的录像,人肉出蒋善老师的姓名单位之后,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闯进学校殴打我们蒋老师,甚至还往这个老师身上泼尿!这种蓄谋的陷害是可忍孰不可忍?我们教师的尊严何在?公民的人身安全何在?”
这一次的采访,包括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