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焦尸的手,恶作剧地在殷磊的头顶上比划了一下,惹得殷磊猛地往后一退,差点被身后的瓦砾堆绊倒。
陈三不由哈哈大笑。
殷磊忍不住白他一眼,低头望着那具焦尸,严肃地道:“也就是说,跟那个钟大是一样的死法?”
“还不太一样,”陈三道,“钟大是被刺伤后再扔进水里淹死的,这一个是当场就死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忽然抱怨道:“这里的忤作也太马虎了,那么明显的伤口居然都没看到!要不是这个钟大的尸首寄存在义庄里,只怕就这么漏过了。”
殷磊却是没在意他的抱怨,摸着断眉沉思道:“也就是说,这两人都是被一丈青所刺。你说,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”
陈三忍不住一翻他那白多黑少的眼仁,站起身,一边脱着手套一边道:“我只是个忤作。”
“我知道,”殷磊心不在焉地挥挥手,又自言自语道:“客栈老板说,那个钟大是一个人投宿在他的客栈里的,而且昨晚这客栈里也没有其他客人,只有这个朱三和他那个所谓的女儿。唔,这把火,倒是很难说是针对那个钟大的,还是针对这家伙的。”
顿了顿,他抬头望着陈三又道:“你觉得,这家伙有可能是被那个什么小西施刺死的吗?”
“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