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去,看着那墓碑讥嘲一笑,道:“是吗?原来我这做丈夫的不该来啊,看来倒是为难你们了。”
他背着手,默默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出了一会神,忽然扭头,一脸好奇地问吕氏:“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。既然难得我们都在这里——在这容氏的墓前遇上,那么,就恕我失礼一回。我想知道,为什么你俩处心积虑想要嫁进我家?为什么好不容易嫁过来,她却……”他指指那墓碑,“嗯……唔,好吧,我们直说了吧,她为什么自杀?”
细雨中,他那眯着的眼,如箭般刺向吕氏的脸。
似乎早就料到他有这一问似的,吕氏想都没想,垂着眼道:“死都死了,有什么好说的。你只需要知道,她嫁你,是因为她喜欢你,这就够了。”
“够了吗?”钟离疏的眼不由眯得更加细长。看看他的继母,再看看他的亡妻,他忽然抬手遮在鼻下闷声一笑,嘲道:“确实,一个都没什么印象的女人,死也就死了,管她为什么嫁我呢。不过,”他的声音忽地一冷,“怀着别人的孩子死在我的家里,我总该有资格问上一问吧?”
这一回,吕氏的脸色终于变了。她忽地扭头瞪着钟离疏,那眼神甚是吓人,以至于连久经沙场的钟离疏都警觉地后退了半步。
望着那张除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