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敏敏立马就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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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做衣服相当的麻烦,何况吕氏又是个喜好这个的,虽然她是个寡妇身份,有许多颜色上不得身,却是一点儿也不妨碍她以低调的刺绣来改善这一点不如意。
从面料到款式再到绣样,她处处都有着细到最细微末节的要求,什么象牙黑的面料上配珍珠灰的绣线啦,什么袖口要回龙纹,下摆却要改用西番莲啦……直琐碎得花姐不停地挠额,偏吕氏又是个大主顾,得罪不得。
林敏敏坐在一边,听着吕氏描述得艰难,花姐听得痛苦,不由就拿出画夹,按着吕氏的描述,再参考着花姐图册里的款式,将吕氏想要的图案效果给画了出来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!”吕氏一把抢过画夹,塞给花姐道:“我想要的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花姐则惊奇地看看林敏敏,又低头看看那图样,然后再抬头看着林敏敏,“这是……”
林敏敏自得地一笑,却是没有解释——她也没法子解释。前世的她常常会遇到需要将客户所想像的东西描绘出来的任务,所以她才会去进修绘画,这衣服嘛,小case而已。
有了这精确的图样,花姐拍着胸脯表示,定然不会再出现上一次那种返工的情况,这不禁叫吕氏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