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罪名已经定下了一样。我虽然不太懂得律法,但好歹还知道个‘拿贼拿赃’的道理,既然捕头说证明我的清白需要证据,那么判我有罪,是不是也同样需要证据呢?”
殷磊的断眉顿时就是一跳,猛地又是一拍桌子,喝道:“好个巧舌如簧的小妇,看来你是不愿意认罪了?!”
殷磊的怒吼,直震得林敏敏的太阳穴又是一阵突跳。她忙按着额头,举起一只手道:“捕头不必这么大吼大叫的,你要我认罪,好歹也要先告诉我,你们指控我犯了什么罪吧?”
她这么一说,却叫殷磊更加生气了,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道:“林氏,休要偷奸耍滑,你自己犯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,还不快快从实招来!”
他这话,顿时叫林敏敏联想起那些电视剧里吼着“坦白从宽”的刑警来。看来自古以来这刑警审讯的手法就没怎么变过。
她揉着突跳的太阳穴,抬眼看看那木桌后的二人。很显然,这二人也跟电视剧里的刑警一样,在演着双簧。穿红衣的,显然是在扮红脸;那穿绯衣一直沉默不语的,应该就是在扮白脸了。
林敏敏叹了口气,将被那个红脸吼得又开始隐隐作痛的额抵在栅栏上沉思了一会儿,抬头对那个绯衣男子道:“坦白说,我并不信任你们。但如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