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,是你一位死去战友的遗腹子。你很在乎他,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。他的名字叫做埃文,对吗?”
伊恩睁大了眼睛瞪着谢尔曼,原本的松散倦怠感骤然远去,神经紧绷了起来。
“如果你敢碰他一下……我会杀了你。我在此很认真地告诉你。”
谢尔曼的拇指抚过伊恩的眉骨,像是在勾勒他的五官形态,“放松一点,伊恩。你太紧张了。刚才你对我说,你没什么愿望。我只是提醒你,你是不是把埃文忘记了?他是一个特别的孩子,只有最特别的教育才能挖掘他的能力,才能让他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。这一点,他的阿姨做不到,而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我可以为你找到这方面的专家。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助吗?”
“……埃文现在很好。”
“别回答的这么肯定。难道你不知道埃文姨父的公司就要倒闭了吗?他很快就会失业了。”谢尔曼的手指划过伊恩的鼻梁,停留在他的鼻尖,轻轻点了点。
“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伊恩捏紧了拳头。
谢尔曼低下身来,覆在伊恩的耳边,“你说呢?”
他的气息缭绕在伊恩的耳廓。与海利温润以及蛊惑不同,伊恩感觉到了近乎征服的执念。
“伊恩,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