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附件我已经签好字发到你办公室了,你下周哪天有空,我们去把证领了吧。”梁胥年的语气很平静。
盛怀仁那端却安静了一会儿,才说:“好,我看看行程,然后给你发邮件。”
梁胥年笑笑,“行,没别的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胥年,”盛怀仁忽然开口叫她。
梁胥年顿了一下,“什么事?”
“明天有时间吗?一起去看看儿子吧。”盛怀仁道。
梁胥年深吸一口气,“行啊,明天是清明放假最后一天,公墓应该没那么多人了,路上也不会太堵。”
盛怀仁接电话时刚从江夏父母家回市里,挂了电话,微怔了一会儿,前方的信号灯早已经由红转绿,他却浑然不觉,直到后面的司机不耐烦的鸣笛,他才恍然回神,一脚猛踩油门。
他没有想到梁胥年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离婚。又或许应该说,他知道梁胥年一定会答应离婚,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如此的,平静。
他跟梁胥年结婚十年,却始终看不懂这个女人。
当年相亲,他们只见了两次他就提出结婚,其实只是为了应付家里那些人,不成想她居然就这么答应了,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,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答应了。而今他提出离婚,她也是一样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