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补偿吧。
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,甚至有些自欺欺人。
盛怀仁眸光微动,他温和的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粱胥年说:“陈光的妈妈前阵子住院了,现在还没恢复,如果这个时候儿子进了警察局不是雪上加霜吗?”
盛怀仁道:“你觉得庄恒会放过他?”
粱胥年摇头,“你那个弟弟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那种,陈光在他手下还能有好?”
盛怀仁说:“好吧,你的意思我懂了。但是胥年,我还是觉得就算放过他,该给的教训也还是不能不给。”
粱胥年笑了一下,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”
盛怀仁又问:“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粱胥年目光流转,“谁知道呢?反正饿不死,这个你放心。”
盛怀仁面色温和,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,就找我。”
粱胥年摇头,“不,盛怀仁,我在你面前已经做了十年不要你帮助的粱胥年,以后还会继续做下去,二十年,三十年,直到我死。”
盛怀仁陪着粱胥年出门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粱胥年看着华灯初上的街道,笑着转头说:“盛怀仁,这是咱们俩十年来最久的一次谈话。”
盛怀仁微微一怔,眼中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