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地吞云吐雾,一张脸隔着烟雾朦胧不清。
“杜若。”此时的段启宏对杜若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点,“吸吸吸,你总有一天死在这玩意上。”
听了这话,杜若缓缓地将手中的烟枪放在了身旁的紫檀大盘抓中。
段启宏只听杜若呵呵笑了,那笑声似乎很惬意。声音沙沙的,有一丝喑哑,尾音带着点上扬,格外地蛊惑人心,挠得人心里痒痒的。
那阵烟雾散去,露出杜若一张不似真人的脸。本来盘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有些松散,两缕落在了脸颊边。杜若脸色不正常的白,嘴唇却红的艳丽,极大的反差刻画出惊人的美丽。她眸子半阖,偶尔闪过漫不经心的微光,散漫地似一只雍容的波斯猫。
段启宏一时呆滞住,面对这样的杜若,他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似乎刚刚吸完烟,杜若的心情和精神都格外的好。她从榻上下来,赤脚走在地上,“启宏,我竟不知你如此狠心冷清,竟盼着你的妻子去死。”
段启宏听了杜若的话,冷笑道,“谁有你狠心冷情,竟然逼着生病的兰笙跪了一夜的祠堂。
杜若一步一步逼近了段启宏,脸上似笑非笑,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一般,“我是你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,她不过是小小的妾。自然我让她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