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黑幽幽的不见底,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,“绿袄。”他喊道公孙绿袄名字的时候仿佛跟平常没什么两样,却又有什么不同。景和帝在公孙绿袄的眼中捕捉到一抹退缩和恐惧,只感觉到内心一阵钝痛,他尽量缓和自己的表情和语气,“我不是曾说过免了你的跪拜礼吗?”
“是,陛下。”公孙绿袄依旧不敢和景和帝眼神直视,却微微抿起嘴角似乎都带着倔强。
“随你。”见公孙绿袄这般,景和帝刹那间眉眼舒展开来,他轻笑道,“替朕扇扇子。”话毕他坐回了位置上,重新执起了一枚黑子。
公孙绿袄接过景和帝身后宫女的扇子,眼角扫了对面的沈岳一眼后边立即低垂着眉眼,轻轻地扇风。
“怎么了,爱卿?”景和帝看了一眼沈岳,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,出声提醒道。
“陛下,一月前我和您提的事,不知您考虑的如何。”沈岳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念想,说着他的目光放在了景和帝身后的公孙绿袄,带着暖意和欣喜。
“沈岳。”景和帝放下了棋子,眼眸幽深地望着沈岳,连称呼都变了,“有些事和人已经不是你能念想的了。”
沈岳执白字的手一顿,他的眼中立即被深沉的悲怆所覆盖,出口的话仿佛有千斤重,“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