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地抱上小猫跟姥姥走了,还没忘给墨北做了个鬼脸。
墨北拿小炕笤帚把猫站过的地儿都扫了一遍,这才抱着walkman往被垛上一栽歪,耳机里飘出苏芮倔强而略带沧桑的歌声:小小的小孩
今天有没有哭
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
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……
……我亲爱的小孩
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
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
在黑暗中独自漫步……
☆、地震
这天晚上,姥姥带着俩孩子和一只猫在一个炕上睡的,自家搭的土炕宽大,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褥子,又舒适又暖和。姥姥睡最外边,墨北紧挨着姥姥——这位置他坚决不肯让给夏多,墨北和夏多之间团着小花猫。
不知道夏多的父母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孩子话太多,所以才给他起这个名字,都关了灯了,他还絮絮叨叨地跟姥姥聊天。姥姥也爱跟他聊,先是讲墨北姐弟俩小时候的事,后来就讲到了墨北的爸妈是怎么认识的,再后来居然都聊到了姥姥的童年生活去了。
墨北一声不响地听着,他也爱听姥姥这些回忆。一幕一幕往事,由老人轻描淡写地讲述出来,真就像是一帧又一帧定格的黑白胶片,鼻端似乎都能嗅到浮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