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缺席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吗?”墨北冷着脸说。新婚之夜抛下妻子来找前男友,这种行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让墨北恶心。
滕济民脸上不见尴尬,还像过去一样稳重而温和,“今天实在太忙,刚脱开身。屿轩呢?” 这人大概是习惯了走到哪里都当成是主场,也不等墨北相让,很自然地走进客厅,目光在屋里巡视了一圈,没找到他期待的那个身影,便略有些黯然。
“他吃了药睡了,这会儿恐怕叫不醒。”墨北嘴角向下一抿。
“什么药?”
“安眠药。”
滕济民吃了一惊,“这怎么能随便吃呢?他什么时候开始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了?”
“今天。”想了想,墨北又补充一句,“这两天他吃了东西就会吐,又睡不着,实在撑不住了。”
滕济民怔了片刻,突然抬手捂住了脸,肩膀微微颤抖,过了半晌才放下手,说:“谢谢你照顾他。我明天再来看他。”
墨北皱眉:“两全其美的事不是没有,如果你坚持,我估计他是拒绝不了你的。但是屿轩哥是什么人品性格你也清楚,你觉得这样他能幸福吗?”
滕济民停下脚步,说:“我和梁凤只有亲情、友情,我的爱情全都给了他一个人,他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