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他表示过爱慕之情。这对任何一个青春期少年来说,大概都会留下极端悲伤的记忆。
墨北将鲁晓燕的那几张照片反扣在桌面上,一只手垂下去握住了夏多冰冷的手指。夏多恍然抬头,对墨北微笑了一下,轻轻叹了口气。
贺兰山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这两个男孩,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念头,但还没等他想清楚,就看到墨北曲起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,这个动作把他的注意力又牵引回来。
随即贺兰山怔愣了一下,多年的从警生涯让他很会掩饰自己的内心,很少有人能通过他的面部表情或是一些小动作来看透他的想法,更别说刚才那一下走神的时间很短,难道这个小小少年居然发现了?或许,只是巧合?比如他有说话前做些吸引人注意力的小动作之类的?贺兰山疑惑地思索着。
“这两件案子的线索足够丰富了,细节指向也很明显。我不明白贺队长还有什么要向我了解的。”墨北说。
贺兰山敦厚地笑着道:“哦?小才子怎么看出来线索丰富、细节指向明显的?”
墨北垂眸一笑,“第一桩案子里凶手为了追求和的情节一致,用到了油画布、画框,还给受害人换上了新衣新鞋,查查这些东西是在哪里买的,或者查一下有没有学油画的人丢了东西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