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蔓蔓荒草间,稚嫩而美丽的脸庞和若隐若现的春绿一样鲜活。
“也就是说,这起案件的凶手和前两起案件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?”贺兰山拧紧了眉头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案情就更复杂了。
墨北回眸笑笑:“你不是说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前两起案件的情况了吗?如果有人想掩盖自己的罪行,嫁祸给前两起案件的凶手,那最好的办法不就是也把杀人现场按照情节来布置吗?”
“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次的凶手和之前的不是同一个人?”贺兰山还是觉得有疑问。
“前两起案件的精心模仿,可以说是凶手在向作者致敬,所以情节里被害者是个大一女生,他就不会选择一个大二的;里写被害者是被溺死的,他就不会选择勒杀、刺杀、毒杀,哪怕那会让他在实施犯罪的时候更容易。如果和情节里表现得不一样,会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,他会无法控制要纠正那点错误,以达到百分百的完美复制。如果复制得不像,或者像这起案件一样的‘张冠李戴’,那对他来说就不是致敬而是侮辱了。拙劣的模仿杀人对他来说,大概就像必须被烧死的异端一样可憎。”
说着墨北弯腰摘了一朵楚楚可怜的黄色小草花,手指一捻,小草花以旋舞的姿态轻盈下坠。“比起这个,其实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