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如果罗驿是自己的儿子,那就好了。
“这不可能!”刘仁波虽不至于暴怒拍桌,但脸色已经是山雨欲来了。
久居上位,让刘仁波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当他发怒的时候,仅仅是声调的变化或是一个眼神,就能让很多人胆怯畏缩。但是夏多显然不在这些人中。
夏多说:“刘省长,这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,如果不是真的,我也不会千里迢迢地从深圳赶回来见您。”
刘仁波皱着眉审视地打量了一下夏多,他对夏家这个小孙子了解不多,但至少前段时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出柜事件他还是听说了的,本能地他就对夏多没什么好感,更何况夏多还说了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。
真不应该浪费时间见他,刘仁波想着,冷淡地说:“既然你这么肯定正扬和罗驿绑架了你朋友,那你应该直接报警。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说着就打开桌上的文件批阅,一副要让夏多自觉离开的样子。
夏多一向对长辈都很有尊重,但此时他真的很难维持住礼貌,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几乎是摔在了刘仁波面前。
刘仁波不悦地瞪着夏多。
夏多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桌面:“想必刘省长对令公子经营的房地产生意并不怎么关心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