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经纪公司要跟她解约,律师都已经准备好了,如果她要提起诉讼的话,想必他们也会打起精神陪她周旋到底。
    诉讼是没用的,经纪公司拿捏住了她的把柄,合同条例细数下来,不该犯的她竟犯了好几样。
    但以往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,那时她正红的如日中天,纵使她哪里做的过火了些,堪堪踩着条例边缘甚至越过去,公司也不曾说过一个字。
    如今不一样了,她没了用处,成了弃子,留着是个累赘,公司便不愿意再容忍她了。
    七年,这打压终于来了。不下手则矣,下手便是解约。
    兰歌坐在客厅地板上吃吃笑了起来,嘴角似有嘲讽又似有伤感。
    早该来了啊……
    从她某天睡醒突然发现自己能唱能写以来,这七年里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    阖眼便是众人追打她的场景,那些人一边朝她丢着垃圾,一边骂她“骗子”。
    那情景吓的她冷汗频频,每每都在沉沉的黑暗中惊醒过来。
    兰歌忽而沉默下来,心中那一团团伤心、失落、茫然、愤恨,全都如雾如烟袅袅散了去。
    方才那一通吼,反倒让她平静了下来。
    兰歌就那样瘫坐着,身上没了力气,脑子里也成了空白一片。她转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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