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,千晓生只觉得头痛欲裂,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不陌生的床顶,迷蒙间一打量,见身处的地方是自己在这别府里的卧房,他头痛之余心下也松了口气。
    昨天喝的那么醉,真是不应该……
    唤人进来伺候梳洗,整理完毕以后,千晓生连早饭也没吃就关心起折玉来。
    “盟主呢?”他一边理着衣襟,一边问身旁的小厮。
    “回先生,盟主在主院里。”
    千晓生想了想,又问,“那……陶梦呢?”
    “回先生,陶姑娘在自己屋里。”小厮回答地小心翼翼,“许是还未起吧,听人说陶姑娘昨夜喝的很醉。”
    千晓生想起至关重要的事情,“昨夜……她是怎么回去的?”
    他喝成了这幅样子,她酒量再好,怕是也清醒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“回先生……”小厮低下了头,回话回得有点纠结,“是……盟主送陶姑娘回去的。”
    这里最大的人是折玉,其次就是千晓生,而陶梦是折玉的贴身侍女,是折玉跟前的人,那份体面自然是其他下人比不得的。
    可是身为千晓生的小厮,既然主子问了,就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虽然他们这些目睹了昨夜那一幕的下人都很想催眠自己,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,可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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