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也许是御史家里的葡萄架子昨日倒了。”
杨御史顿时涨红了脸,他家里有个河东狮这件事朝中人人都知道。可这种事平日里当做笑话说说也就罢了,若是拿到朝堂之上来,那就是当大大的丢脸了。
他当即跳出来,开始攻击洛成昨日对自己动手的恶劣行径,引经据典将洛成骂得几乎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小人,根本就不值得站在朝堂之上,最好是直接自杀才能还天下一片清名。
洛成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,略一低头,问:“杨御史说,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?”
杨御史梗着脖子说是。
然后,他就被洛成揪着领子提了起来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洛成捏紧了空着的那只手,将拳头在杨御史面前晃了晃,说:“杨御史,你看清楚了,这才是我能打出来的伤。”话音未落,一拳头打在那御史的肚子上,随后就松开了揪着他领子的手。
御史痛苦地弯下腰去,在朝堂上“呵呵”地呻吟着倒下去,在地上将自己的身体蜷成了虾米。
洛成看都不看他一眼,平静地说:“若臣将杨御史打出身上这满身伤,那他此时早就没了。在军中,我从未学会过收手。”
陶永安有些想笑,但是看到朝堂上猛然炸开锅的样子,忍住了笑意,喝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