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国侯瞪了他一眼:“这些事,你少多嘴。”随从立刻不敢吭声了。
出了门之后,卫国侯想起这件事,依旧有些忿忿不平。对着自己平日里来往的狐朋狗友,喝多了酒之后,他也忍不住吐露心声。
“还是长鸣兄你家的夫人好,从不对长鸣兄你指手画脚。我家里头那位,曾经觉得还好,如今稍加冷落,就连我身边的人都管起来了,实在是无从交流。这些日子她与前朝瞿家走得近,居然连我书房里,都要接见一两个瞿家人才好。”
说罢,他一头睡过去,等宴席散了,自有人送他回去。
席中有人的目光扫过这边,转瞬就不再看了。但是,等酒宴散了之后,却有人带着满身酒气,回到自己的马车边上,冷声道:“去朱雀巷。”
陶祁在天色将晚的时候,接待了一位客人。听到他说起卫国侯的话,陶祁的脸色也冷了冷:“这瞿家,当真是……”那人送了这话过来,见陶祁这副脸色,脸上却渐渐有了笑意:“这消息,我带到了,过些日子芸芸出嫁,你这个堂伯,可要送些好东西当做谢礼才是。”
陶祁和他说笑了两句,又喝过一盏茶,送了那人归家,自己转头就去了陶子师的院子,说了这件事,恭敬地问道:“那瞿家……如今到处钻营,若是有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