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极冷,卫国侯夫人一言不发,甚至坐在马车上,似乎根本就不准备下来了。
赶车的车夫和跟着卫国侯夫人出去的丫鬟都心中惶惶,连忙跪下了请罪。
卫国侯闭了闭眼,冷声道:“既然你不知悔改,那就不必再做候夫人了。”卫国侯夫人顿时尖叫:“你敢!”
卫国侯大怒起来,一脚将跪在边上的伺候卫国侯夫人的丫鬟踢开,厉声道:“你都已经准备葬送这侯府了,还想着侯夫人的名头干什么!”说完这一句,他紧紧地抿了嘴,大步上前将卫国侯夫人从车厢内拖了下来,钳制住她就带着她往内院走。
被他踢到一边的丫鬟吐一口血,感觉情况不对,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,去找卫国侯的长子。
听到消息急急赶去的卫国侯长子进了院子,发现卫国侯手中拎着马鞭,地面上卫国侯夫人身上衣衫破烂,血迹淋漓,正虚弱地呻吟,见了他来,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就算是知道今天这件事只怕是卫国侯夫人又做了什么,卫国侯长子依旧觉得微微心痛,连忙过去脱了外裳将卫国侯夫人盖住,跪在卫国侯面前,恳切道:“父亲,若是母亲有什么不是,您好生劝导就好,何必动这样的手。母亲如今年岁也已经不小,如今受了这样的伤……只怕要大伤元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