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推移而冷却的,她不该奢求那么多。只要彼此还是真心对待这份感情,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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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徐敬南与好友李穆约了一起到酒吧叙旧。喧嚣嘈杂的音乐声与疯狂痴迷的舞步令徐敬南皱了眉,两人都不喜嘈杂,便直接进了包厢。
尽兴灌了一口酒,李穆先挑起话题,“昨晚半夜竟然下雪了,你看到没?”
徐敬南嗤笑,“你一个大男人,什么时候变得诗情画意了?”
“滚!”李穆笑骂一声,又感慨道:“s市上一次下雪是四年前了吧。”
徐敬南轻轻摇晃着酒杯,眼神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处,半晌才问:“你还记得四年前,在你办公室外面嚎啕大哭的那个女孩吗?”
李穆被他这么一问,顿了几秒,“病人那么多,我哪能记得清楚。”
也是,徐敬南低头抿了一口酒,酒香浓郁又清冽。然而,那么久的事情,他又为什么会记得如此清晰?
徐敬南难得会提到女性动物,李穆饶有兴致地耐心回忆起来,许久才寻回记忆点,“你是说,父亲患有晚期白血病和败血症去世的那个女孩?”
听到病因,徐敬南的动作微微一顿,他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。事实上,昨晚偶然再次见到那个女孩,才勾起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