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作,让我觉得非常遗憾,因此今天早早的就跑了过来,迫不及待的想欣赏一番。因为心急,一时犯了糊涂,忘了今天乃是周一,不比我清闲在家里,宋先生是要上班的,所以是我来的不巧了……”
陆轻萍听了李浩然这番冠冕堂皇的话,心中暗自发笑,待听到李浩然说想和她先于诗词一道谈论一番,等宋世卿回来,在行事,忍住笑意,说道:“恐怕要让李先生失望了,我自小念得是西式女学,于国文一道并不精通,至于诗词,更是一窍不通,可不敢和李先生探讨这个。”
“啊?”听了陆轻萍的话,李浩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对上陆轻萍充满笑意的眼睛,看着她脸上调侃的什么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陆轻萍固然不精诗词,但是这么说,何况没有看他出丑的意思。
虽然冷太太知道李浩然这次来,欣赏丈夫遗留下的手稿不过是顺带,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陆轻萍,但是丈夫作为一代诗赋名家,如今还能知道他的人除了老一辈人之外,下一辈并不多,至于欣赏他的诗作,现在社会上西学风行,对国学和诗词歌赋感兴趣的青年太少了,所以尽管李浩然目的不纯,冷太太还是很高兴的。
冷太太知道李浩然的心思,虽然陆轻萍昨天在李浩然走后和冷太太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