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知道要几分脸面,没有把话挑明,因此我只是装不懂。他们见我坚决不肯之后,又把主意打到了我嫁人上面,一心想让我嫁个有钱的。那个叫祝鸿才的,我听说他根本在乡下已经娶了老婆,并且都生了一个女儿了,可是就是因为他肯往我家里花钱,我妈就要求我嫁给他,还劝我,说什么,说祝鸿才不会将他的那个乡下老婆带到上海来,我在上海这里就是太太,是两头大,简直是把我当傻子哄。就因为钱,我妈就这么把我给卖了,让我给人家去当姨太太,有的时候,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母亲的女儿,或许在她的眼中,我和一口待宰的肥猪差不多吧。”曼帧边说边抹着眼里不住淌出来的泪水。
面对曼帧的倾诉,陆轻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如果她是曼璐,还可以安慰安慰曼帧,但是她现在是陆轻萍,而且她一向和顾家并不亲密,曼帧和她说的又涉及到顾家难以言说的母女之间的密事,她是个外人,又是个晚辈,根本不好插言,就算顾太太做的再不对,也没她说话的地方,因此陆轻萍觉得好不尴尬,只好什么也不说,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曼帧哭。
曼帧哭了一会儿,见陆轻萍坐在一旁什么也不说,只是默默地看着她,眼里满是同情,心念一转,明白了陆轻萍的尴尬,她强笑着说道:“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