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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通一声,大周朝前无古人的女将军落水了……
赵青舒跌在甲板上,脸上没有大惊失色,只有满腔的羞愤以及几分安奈不住的担忧之色。
卧龙湖的水冰冷刺骨,用来醒酒,刚刚好。
曲终人散,赵青舒命承影护送满身湿透却依然睡的很死的柴倩回府。帝都的长街上染上了暮色,一顶白色的轿子缓缓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,沈灼骑着马,脸上带着几分阴郁之色。轿子穿过大街小巷,来到一处大宅门口,石狮威严,穿着黑衣的男孩已经在门口等着主人家的归来。
沈灼下马,跟着轿子一同进了逸王府,走至第二重垂花门口,他停住了脚步,赵青舒从轿中出来,端坐在轮椅上,他看着沈灼,这个曾经一夜之间长大的男孩脸上,分明带着对他的几分不解和怨恨。
“她已经卸甲归田了,你为什么要重新推她上战场?”
赵青舒太了解这个孩子,每次郑重其事的时候,总会忘了喊他大表哥。可那又怎么样呢,他还是一样喜欢这个小表弟,甚至比喜欢他任何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要多。
承影见来者不善,几乎又要称职的扑上去,赵青舒拦住他,从怀中取出一包油炸花生米,放到承影的手中,让他先进屋去。承影小心翼翼的收起花生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