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将绝影葬在马场西北角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,用刀刃在坟前的木板上刻了义马两个字。李岐觉得这太过直白,等柴倩离开后,偷偷的补了一个“冢”字。
“柴将军,我们回去吧。”李岐虽然爱马城痴,但是亲手打扫马厩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干。当他拖着一把大扫帚从马厩中扫出黑漆漆的排泄物时,已经忍无可忍的翻了一个白眼,跌坐在地上。
柴倩却丝毫不理他,接过他手里的笤帚,开始清扫马厩,亲自挑来两桶水,将马槽冲洗的干干净净,就连连着隔壁马厩的石缝,都细心的清理干净。
笤帚扫过,黑色的绳子勾住竹丝,从最靠马厩里面的墙壁缝里缓缓的勾拉出一块黑色的石牌,卡在墙壁不动了。柴倩心思一凛,急忙伸手扣住那一块辨不出纹路的石牌,藏在腰间。
“好了!弄干净了,走吧!”柴倩拖起还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李岐,像提着一个轻飘飘的麻袋,离开了东郊马场。
一路上柴倩都很沉默,神色中似乎透出几分肃杀来,李岐勉力跟着柴倩十几里,在城门口同她告别。
忽然,在漆黑的夜幕中,一支箭从暗中飞射而出,柴倩一个闪身,躲过一击,手中早已抓住了方才的箭。
这是一支没有箭矢的箭,箭头上用红布扎着一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