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那半边峭壁上,足足折腾了三个时辰,当柴倩张开手掌,扣住悬崖的边缘时,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空了。她翻身,身体重重的压在赵青舒的身上,对着已近西山的日头眯了眯眼,只嘟囔了一声便睡过去了。
赵青舒推了推柴倩的身子,见她不动,伸手握住她满是血污的手腕,扣在脉搏静静查看了半日,脸上露出一丝松快的笑意,就着贴在她胸口的姿态,轻轻解开柴倩身上的软鞭。
那是一张果敢刚毅的睡颜,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过分的轮廓分明。眉毛修整的很英气,嘴角的弧度刚刚好,仿佛彰显着主人坚贞不屈的气节。赵青舒忍不住用手理了理她鬓边的一缕乌发,她脸颊的温度凉凉的,但是触感细腻。
“嗯唔……”柴倩张开眼,首先落入眼中的是满天星斗,初春的山顶,夜里却极其寒凉,她深呼一口气,觉得畅快无比,支撑起身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被包扎的严严实实。赵青舒坐在不远处的角落,对着一堆篝火,有些瑟缩的抱着肩头,柴倩这才发现他身上只穿着夹衣,再低头时,看见她身上正盖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。
快速的起身坐到他身侧,将锦袍盖到赵青舒的身上,习惯性想要将人搂入怀中,想了想却顿住了动作,握住赵青舒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