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况且她虽不懂玉石,但看着成色倒不像是街边的杂货,若只是平常喂马的人掉下的,倒要看看那家伙有没有渎职受贿了。
赵青舒愣了愣,看着那枚洗刷过的玉牌被递到自己的面前,阳光在玉牌的表面折射出炫目的光泽,淡青色的表面是刻着两只猴子,一只大的、一只小的。大的背着小的,一派祥和、形象逼真、憨态可掬。
玉牌不过半个手掌那么大,可赵青舒的手却重的抬不起来,他定定的看着那纹饰,收回手握紧拳头,开口道:“你知道这大猴背小猴图案的寓意吗?”
柴倩不禁疑惑,拿起玉牌细细看了半日,才恍然大悟:“我说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图案不像人,原来是猴子!”
赵青舒却像没有听见柴倩的话一样,静静地看着远方,脸上神色平静,但是从他那双带着戾色的眸中,不难发现他已经猜出这玉牌的主人。
“这图案的寓意就是世代辈辈封侯,这玉牌是沈灼的父亲封侯之时,我母后送出的贺礼,原本有一对,结果被我拿出玩,磕破了一个角,另外一块还一直放在我书房的锦盒里。”
他的声线不颤不抖,平和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,但柴倩知道,他内心在挣扎些什么。
皇家专用的马厩,除了在马场当值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