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撞门。”
如故在麻袋中心跳如擂鼓,一动不敢动,免得被偷儿发现丢下。
偷儿于袖中飞出一物,拖着一条绳索直飞山崖对面山壁,‘叮’的一声轻响,实实的钉进石壁。
不慌不忙地站上窗台,把窗户关拢,手挽了手中绳索,往下一跳,身子如落石般向岸下直坠下去,又快又急。
如故整颗心都悬了起来,如果镶在石壁中的袖箭不够结实,或者他的手略略松上一松,二人就要坠下悬崖,摔个粉身碎骨。
如故手心冷汗涔涔,把怀中东西抱得更紧,那股骚臭味道熏得她头晕脑涨,只能把脸凑到破洞上透气。
见他背着好几十斤重的她,在山崖间跳跃,次次落足在不是突出的岩石上,就是斜长出的树杆上,没地方落脚,就利用袖箭寻找新的落脚点,只要行差一步,就性命不保,但他硬是没有一次失误,计算之精确,下手之利落,简直惊世骇俗。
平安着地,偷儿收了绳索,仰头看着头顶山崖得意地嘿嘿一笑,声音甚是清朗好听。
如故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回胸膛,深吸了口气,一直萦绕着她的那股尿骚味越加浓郁,熏得她直想吐。
这破麻袋是不是掉进过粪坑没洗啊?
如故捏着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