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人,笑嘻嘻地向那马车,“容公子,我说的对不对?”
容公子没搭理如故,却冷清清地道:“杜大人,可以让行了吗?”
杜青后悔刚才没喝止那人冲撞容公子,但这时候解释,只会越描越黑,忙叫人让道。
马车从如故面前缓缓而过。
“喂,你不否认,我就当你承认了啊。”
车里自然得不到回答,如故望着对面竹帘挑眉一笑。
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里,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,正隔着竹帘缝,看着如故那张笑得如同春花开放的面庞。
少年穿着一袭青色长衫。
眉如墨染,睫毛又长又黑,勾出如同炭笔描出来的狭长眼线,如黑缎的长发随意拢着,披肩而下,鬓边几缕发丝被风拂到他淡色的唇上,更衬得他眉目如画。
明明车里还有别人,却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孤寂萧穆,打骨子里渗着清冷之气,让这简单到找不到半点装饰的车厢,冷得没有半点暖意。
他对面坐着另一个脸庞漂亮得雌雄难辨的少年,正是用蛇捉弄如故的玉玄。
玉玄手撑着额头,和青衫少年一起看着对面的如故,满脸迷惑,“小魔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?”
青衫少年收回视线,取了药水出来,清洗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