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发生变化,如同锁扣一样自动锁紧,镯子不大不小地套在如故手腕上。
场中一片哗然。
如故怔了一下,忙要把镯子褪下来,可是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,那镯子硬是取不下来。
“恭喜这位小姐,你可以买下这支镯子。”拍卖师依然面无表情,心里却有些同情这位真面貌来参加海市的姑娘。
他阅宝无数,这样自动认主的东西,却没有见过,凭着这点也会激起不少人的好奇,一定会有人抢夺这镯子来一看究竟,所以这位悲催的小姑娘,离开海市会场以后,想安然带走镯子,怕是难了。
如故来海市之前,把房间搜刮了一遍,只有几张银票,加起来也不过千把两银子,离一万实在差得太远。
“这镯子真要一万两白银?”
“嗯,只要一万两白银。”拍卖师口气平淡,好像要的只是一个铜板。
“卖家不是说只要住宿洗澡,住店洗澡哪用得着一万两白银?”
“那道士说,他应该还能活百八十年,住天下第一栈的天字号房,洗圣水堂的甲等房,按一百年算,一万两白银也差不多够了。”
如故差点喷了血,这道士的身子可精贵,住的是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,洗的是最贵的浴堂的最好浴房,“一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