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他抱着她躺倒,闭上眼,“我只是要一个女人陪我入梦,你乖乖地,别再惹我。”
“不杀人,不碰女人,斋戒,都是因为你的夫人?”
他长睫微微一颤,含糊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你很爱你的夫人?”如果不爱,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忌日,会在她的忌日忌讳这么多事情。
“睡吧。”他不回答她的问题,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,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肩窝,不让她再问东问西下去。
夜风吹来,如故抱着胳膊缩了缩。
“冷?”他半睁开眼,眼里带着些疲惫之色。
如故不理他,冷死,也不要他管。
她六岁那年的大病,虽然大难不死,却落下了寒疾,打骨子透出来的寒意,即便是穿再多的衣服,裹再厚的被子也捂不暖身子。
对她而言,穿多是冷,穿少也是冷,她虽然不喜欢这种冷进骨子的感觉,但冷着冷着也慢慢习惯了,不过每个月的朔月,她身体里却像凝积了千万年的寒冰,比平里冷上何止千百倍,白天到还可以强撑,到了夜里就越加的难熬。
不怎么回事,今夜特别的冷,被他抱在怀里,才感觉到一些暖意,让她这具娇弱的身体抗住这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夜。
他摸向她的额头,她的